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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客
台客是一個流行於台灣的名詞,原為外省人對本省人的一種貶稱,取笑國語不標準(講台灣國語)的本省人,並根據其主觀美學泛指服裝儀容相當俗氣,行為舉止在公共場合失當的人,例如穿拖鞋和花襯衫出入正式場合,將汽車或機車改裝,拆掉消音器、播放電子音樂,將音量開至最大等。但近年來,經過演藝人員的包裝,台客一詞漸成為新的流行術語,一種文化角度的生活型態,並產生了“台客文化”等新詞。不過因為台客一詞長久以來曾是歧視性稱呼,有人認為這是“商業行銷包裝,為流行而反流行”。 台客名詞演化 “台客”一詞算是近年既時髦又流行的用語之一,就是指很沒有氣質、很“聳”的人,而“很台”就是很俗、很“聳”的意思。不過當你進一步再問,那怎樣叫做“很沒有氣質、很聳”時,大家的說詞又開始分歧了。 “聳”就是台語裡“俗”的念法。“台客”,這個名詞原含有貶意,用來當作特定族群的蔑稱。它原來叫“土台客”,這名詞“土台客”是外省人口中指沒有見過世面、土里土氣的台灣本省人與客家人。 近年來,文化界和媒體界重新詮釋“台客”這個名詞,展開新的包裝與行銷,將“台客”一詞完全翻轉。始作俑者應該是身兼綜藝節目主持人與文學作家兩種身份的鬼才蔡康永。他所主持的兩個談話性綜藝節目《康熙來了》和《兩代電力公司》在台灣的電視台收視率很高,且雅俗共賞,具有話題指針性意義。蔡康永借力使力,延伸“台客”話題,再賦予新意,變成節目的亮點,把“很台”變成很炫的意思。節目果然大獲全勝。接著,搖滾歌手伍佰等人出版《台客出來! --台客搖滾百萬驚險輯》,並舉辦聲勢浩大的“台客搖滾演唱會”,正式引爆“台客”風潮。 台客新含義 台客指的是台灣本土土生土長的人,身上往往具有明顯的台灣人的特質,也可以理解為台灣的“本土化”氣息濃重的人。在以前。這個詞的意思可能等同與“土”,是鄉土氣息重的意思,但是現在的台客已經具備了更多的含義。比如綜藝界的小S就被認為是“台妹”,而在她身上所具有不是“鄉土氣息”而是融入了個性當中的率直、潑辣、大膽等特質。而台灣樂壇的伍佰、陳昇、張震嶽等更是台客的最佳體現者,當紅的藝人中組合5566更被評為是“台客”的最佳代言。台客一詞現已經不是貶低的說法,它包含著很多積極的意義,是台灣人對自己本土文化的認可的表現。 |
台客唯物論
來源:樂多日誌 漂浪。島嶼--munch 2005年09月16日 忙一陣子,看著台客當道,急拉著寬鬆的褲子想湊一腳,好歹年青時那種零八褲、大卷燙的台客風,也跟上浪頭,此刻醃魚翻身怎能不沾點光。 是的!我是台客,歸類窮台客。 其實,台客中分有富台客與窮台客,怎麼分,不是族群,要一竿子說上台客別於外省族群,那麼可是沒搞清台客裡的階級意識,縱使一口標準京片子的外省二、三代,只要穿起寬鬆大兩號還兼要留給弟弟的卡其學生褲。恭禧!管你開口是不是「偶們」,就早已進入台客行列,歸類窮台客。 窮台客,遍存於早期社會,美化!倒也不必,反正就是反應一個社會的普羅大眾的真實狀態,早期最典型的窮台客,出現在各大出口加工區、工業區的大門口,尤其1970、80年代高雄楠梓加工區上下班的大門口,那種萬人台客大集合最為壯觀。對於當時薪資萬元出頭的勞工,青春年華為趕流行,只能在薪金中,扣掉寄回家孝順父母的俸金,留下當月買泡麵的本錢,還有存點結婚的基金,剩下的就只能跑六合夜市、新掘江,找找仿冒的男用長型塑膠鱷魚皮夾,或是女用粉粒不均的天曉得粉底,一打扮起來,誰不是從阿哥哥跳到new wave的窮台客。 那時的窮台客,多麼充滿血淚,愛的真、愛的傻,縱使坐進咖啡廳,拿著湯匙喝咖啡,動作就是那麼吸引人。 俗?喔不!俗的在後頭。 經濟起飛,早期那些窮台客早就成了照片裡的光影,六合夜市的仿冒商品,也已收的乾乾淨淨,不過前幾年卻見台客復活,而且就在台北市民大道上那家有名的舞廳前,當時應朋友之邀前往開開眼界,天啊!才踏上行人道,就見巨大的木門一開,出來幾位年輕人,當下沒差點拜倒在地,大喊祖靈再現。 飛機頭、金牛鍊、網格背心加上外披不扣的香港衫、以及褲腳高於鞋頂的麻紗長褲,更重要的是還真有一雙磨破洞露出腳指的牛頭牌球鞋,當下感動,仿若見到最具血性的苦勞階級,經友人嚴厲指出,別傻了!那身行頭樣樣名牌,弄一弄加起來,沒有五萬也有三萬,樣子算是當下流行的復古風,把他們當窮台客,那可真是大錯特錯。 現今,電視螢幕上屢屢見到台客藝人,那種標榜再現台客精神的口吻,心裡深信在那件三宅一生隨便穿的外套後,躲著的心靈,絕對不會是楠梓加工區門口那群數著零錢買塑膠皮鞋的窮台客。 階級決定台客,對於窮台客只有一種樣子,那是僅有金錢的文化象徵,對於富台客只有一種心情,那是多餘金錢的人間遊戲。是的!窮台客是被笑帶血淚,富台客是裝笑搖金杯。 那麼,在台客唯物論後,也不能不談談台客的精神意識論。 原本,洞悉階級本質的台客觀後,其實早就自傲於帶著血性的窮台客,無論是被稱為台客、龐客、叛客、嬉皮客、庶民、俗民、人民,他們就是那個年代那種經濟出現的那一群人,反映一個時代的底層樣貌,就算從蝴蝶袖流行到零八褲,大多數人都沾得上台客的邊,反正窮的差不多,就是人民生活樣貌。 現今翻了翻,意識論跑出來,台客論竟然嫁接上愛台客與不愛台客,去掉經濟的階級論,偷偷在族群血統上大做文章,甚至引入一個台客認同的他我差別意識,這種試將群體庶民生活再做切割的手法,搞到後頭,開始發現切不下手、說不出口。 為何?當開始以庶民的文化植入一個台灣主體意識中,會發現其實曾經共同生活的一群人,在相似的經濟能力下到相同的夜市購買相仿的商品,甚至在相若的階級操持著相通的言語談論相同的事務,那樣的切割並不會因族群血統產生差異,反而更突顯部分切割者自身顯露的階級差異。怎麼說,這樣舉例好了,縱使同樣生活在布魯克林區的黑人與白人,平日有所個別自尊,但是一旦開始討論他們的嘻哈的服飾,中古的汽車、庸俗的手環,他們不會在不同的膚色間嘲笑,而會望向上城的那群黑白菁英,他們知道那才是真正差異所在。 這樣懂嗎!當台客風以後殖民態勢重新被翻起,在台不台之間,不會是單純前殖民的語彙,而是在殖民後新主子的態樣,是否從三級貧戶脫離了庶民的台,稱為一種政、經、藝、名的新權貴。 那麼,在以虛假意識建構區分愛台與不愛台客外,先唯物的問問,誰是現今的富台客與窮台客? |